一个大男人怎会出现又欲又纯的模样儿?殊丽不得其解,觉得此刻的他,比她还要纯情。
明明是在纵欢,怎会用纯情来形容?是自己学识浅薄,寻不到合适的词儿了,还是真的很纯?
正当此时,猎豹不再犹豫,叨了一口猎物的肚皮,“朕有分寸。”
领略过佳人的美,哪里还控制得住,确切的说,哪里还想控制那段时日因担忧频频引发的心悸,需要她来治愈,即便会腻毙其中,也值得了。
殊丽被他一本正经的求/欢话语噎住,等到褰动衣裙时,焦急道:“他还小,一路被颠簸,需要静养。”
陈述白掐住她的下巴,脸色不见好转,“你是因为孩子拒绝朕,还是打心底就从来不愿与朕媾之?”
这话有些负气,宛如一个少年在质问背叛自己的爱人,带着隐隐的委屈和不甘,不该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帝王讲出来的。
殊丽被压得呼吸不畅,竭力不勾起他带着征服感的欲丝,“没有,没有不愿与陛下”
那个字眼太过溺昧,她说不出口。
陈述白缓和了脸色,攫住她的舌尖吮了几下,在尝到了熟悉的香甜后,胸膛也跟着颤动起来,可还是坐起身退开了距离。
静默流淌在彼此之间,一个闭眼调息,一个静静望着承尘,谁也没再打破缄默。
殊丽深知,真话伤人,她想要离开皇宫,势必会激怒他,这便是他们之间的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