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去了几家绣坊,殊丽在没有透露身份的情况下,接受了几家店主的考验后,拿下了几个私活,还受到了夸赞,其中一家更是直接向她抛出橄榄枝,希望她来店里做绣娘。
“饶我从事刺绣十几载,也鲜少见到娘子这般绣工手艺,妙哉妙哉。”
殊丽婉拒了邀约,带着木桃离开门店。
沿途有不少路人在瞧见殊丽半遮的面容后,纷纷回头观望,被路边突然出现的凶悍男子们拍拍肩,吓得魂不附体。
这女子是何人,出个门竟有数十打手跟随?
毫不知情的殊丽和木桃回到早餐店,按着几家店主的要求,开始刺绣,两人动作麻利,绣花、绣鸢、绣景毫不费力,很快,桌子上堆满各式各样的绣品,且没有残次。
元栩拎着补品登门时,她们都浑然未觉。
“叩叩叩——”
敲门声过后,殊丽抬起头,惊讶地看向门口出现的白衣男子,手里的针刺破了食指。
“表哥!”殊丽放下绣活,快步走过去,上下打量起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元栩任她打量,还拎着两个大袋子原地转了一圈,揶揄道:“牢饭真难吃,可能瘦了。”
殊丽欣慰,至少陈述白没有下狠手,还算念及旧情。
“外面冷,快进来烤烤火。”
元栩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木桃,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并未过多打量殊丽,只在瞧见她的一身粗劣衣裙时,莞尔一笑,人的鲜活气儿,在精神气质,不在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