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嗤笑,拿出麻袋就把木桃给套了进去,随后丢上马车,扬长而去。
殊丽被推在墙上,后背硌得生疼。
马车里传来木桃的大叫声,急得殊丽额头全是汗。
怀着身孕,身子本就弱,可她顾不上不适感,紧赶慢赶去追马车,就在快要跑出巷子口时,忽然被一直手臂拦腰抱住,按进了一抹茶香的怀里。
“啊……”
天色渐晚,殊丽惊呼一声,抬手砸向那人的脸,却被扣住手腕反剪到身后。
“别慌,是我。”
殊丽于昏暗天色中抬眸,见抱住自己的人是谢官人,立即扭动起来,“先放开我。”
陈述白松开她,退后半步保持君子之礼,“那伙人来历不明,不像是寻常闹事的地痞。”
殊丽想要报官,又记得他们的威胁,若真把木桃卖去青楼,木桃这辈子就毁了,可不报官,还哪里有其他解决办法?除非暗自去求那个男人。
想到此,殊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从那几个公子故意找茬起,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怪异感。
一切都像是在推动她去借一笔“合情合理”的人情债
店里的打斗声平息,偶有求饶声传出,殊丽返回店里,就听那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公子哥抱着脑袋嚷嚷自己是恭顺伯府的人。
如此大张旗鼓地自报家门,必是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