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冤枉,加上好心被当成驴肝肺,陈述白气不打一处来,勒住她的腰不放,“手无缚鸡之力,到哪里都是累赘。”
轻飘飘的一句话,是事实,也带着犀利的讽刺,殊丽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是不是累赘,不关你的事。”
久违的香气入鼻,陈述白一忍再忍,按捺住将她揉进骨子里的冲动,激将道:“那你想办法脱身,倒能让朕刮目相”
话未讲完,明显感觉侧腰上被抵了一个尖利的东西。
低头看去,竟是他作为元佑时送她的袖珍匕首,刀尖很细,富有杀伤力。
这不就是自己反复教她的防身招式么,想不到有一日会用在他身上。
既怄火又欣慰,他附在她耳边低哑开腔:“捅别的男人可以,捅坏你男人,可要命。”
风流闷骚的下作话,听得人面红耳赤,殊丽竭力露出冷漠,回呛道:“陛下一再食言,不嫌臊得慌?”
陈述白也知自己在她这里没了信用可言,无奈笑叹:“臊什么?朕的脸皮都是从你身上练厚的。”
殊丽再受不住他的挑弄,一咬牙当真捅了下去。
陈述白对她没有设防,哪里会想到她竟敢也舍得真的捅他。
剧烈的疼痛从腰间袭来,他闷哼一声,撑在矮墙手青筋暴起,指尖抠进了砖缝里。
她来真的!
殊丽扭头看去,见男人捂住侧腰上的手渗出鲜血,有些哑然,以他的敏捷身手,为何不躲?
陈述白疼的“嘶”了一声,抓住她逞凶的小手,夺过匕首扔在地上,“谋杀天子,信不信朕砍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