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早点铺,殊丽将借来的药炉摆在灶房,拿起蒲扇坐在炉子前扇风。
店铺被砸的稀巴烂,晚娘和伙计们在前堂忙活着,时不时咒骂一句挑事的几个公子哥。
“诶,老赵,你病了?我看你把一包药放在灶台上了。”
姓赵的面点师傅一边修理桌子腿,一边叹道:“我家婆娘总想再要个孩子,嫌我成不了事儿,气急败坏不让我进家门。”
晚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那药是壮那个的?”
“是啊,叶大夫让我晚上煎好服用。”
另一个还未成亲的小伙计调笑道:“那今晚,你能一展雄风了啊。”
晚娘踢他一脚,“去去去,别在我这儿口无遮拦。”
此时,几个公子哥连同拐走木桃的小跟班们正跪在司礼监,接受着审问。
没一会儿,冯连宽将实情带到了御前。
“老三谋划的?”
冯连宽讪讪一笑,“他们的供词,是这么招的。”
陈述白让人将齐王传来,才得知齐王于昨日已经启程,还留下一封邀功的信,说是提前祝贺皇兄抱得美人归。
蠢的离奇。
丢开信函,陈述白靠在龙床上,捂了一下缠布的伤口,“无端滋事,嫁祸忠良,朕怎会有这么蠢笨恶毒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