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话,快点走!也别让任何人靠近。”
木桃不明所以,迟疑地退后,转身,向外堂走去。
因着陈述白亲临,还带来了木匠,晚娘和伙计们正协助着木匠做活,见木桃走出来,狐疑道:“你怎么把丽丽和那人单独留下了?”
木桃走近她,咬耳朵说了几句,晚娘一下就明白过来,立马想要进去拉开作恶的男子,可临到门边停住了,只因,她听见里面传来殊丽的气语。
“你先放开我,去床上”
晚娘止了步,不仅如此,还拉着木桃走远,并把棉帘子落了下来,不准任何人靠近。
面点师傅老赵喝了凉透的汤药,抹把嘴,“老板娘,我先回去了。”
他家就住在早点铺的后街,半刻钟不到的路程。
沿途,他还给自己娘子买了首饰和点心,准备夜里好好温存一番,就不知能否成事
后堂内,殊丽呼吸受阻,舌尖被嘬的发麻,白净的脸上浮现潮色,不比中招的男子逊色。
“去床上,别在门口……”
她断断续续地要求着,脖颈仰出漂亮的弧度。
襟口的小痣完完全全没了遮挡,周围满是齿痕。
像是掉进温酒里的鱼,随着酒水升温,意识开始迷乱,不能自己。她是可以大声喊叫引来外面的人,可那样会暴露陈述白此刻的“丑态”,她于心不忍。
再说,本就是她用错药,需要她来买账。
双膝被掰开时,她下意识想要盘腿维持身形,可右踝内侧刚擦过男子的左腰,就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
碰到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