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丽安静的异常,偶有饭粒粘在嘴角,抬手擦一下,再没其余动作。
陈述白为她挑了鱼刺,将鲜嫩的鱼肉夹到她碗里,“尝尝看。”
殊丽尝了一口,没有给予评价,甚至没有任何反应,机械麻木地吞咽着,连品尝都够不上。
挺伤人的,可陈述白只能受着,谁让强求的人是他。
静默地用完一顿饭,殊丽收拾起碗筷,取出布巾和膏药,“该换药了。”
陈述白自己解了衣衫,等着殊丽来上药。
殊丽按部就班地捯饬了会儿,略一抬眸,与男人的视线碰在一起,她垂下眼帘,动了动唇,“可以了。”
“劳烦。”
陈述白没有得寸进尺,怕她生厌,快速系好衣衫又勾好盘扣,“明晚我再来给你煲汤,你留个”
“陛下不必费时费力了,街坊人多口杂,我不想被人嚼舌根,若是可以,希望陛下明日不要再来了。”将药膏塞在他手里,殊丽转身去做别的事,逐客意味明显。
陈述白不知她怎么忽然转变了态度,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是我哪里做的不妥?”
“陛下是九五至尊,该以朝事为重,每日往我这里跑,的确挺不妥的。而我想要开始新的生活,每日跟你不清不楚地共处一室,更为不妥。”
“你是听见风言风语了?”
殊丽不置可否,今儿晌午,她去对面的医馆把脉,就被几个妇人来回地瞟,她们似乎在私语闲话,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