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凸起的肩,陈述白靠过去,语气温柔,耐心十足,“你何时想要做皇后,就同我说一声,后位永远为你留着。”
“我不想做。”
“那就不做。”
殊丽这才顺气,凭什么凡事都是他说了算,她偏要拧巴着来。
陈述白放下帷幔,躺在外侧,拥着她问道:“是不是嫌我从金陵回来晚了?”
在大事上,殊丽没有怨言,真正的气性也不在此。原本不想多谈的,可已决定同他在一起,有些事避而不谈,就会成为一道永远跨不过的围栏,横贯在彼此之间。
“你以前总欺负我。”
陈述白握住她的手,掴了一下自己的脸,“那你像这样,多打几下。”
殊丽抬起腿,指了指自己的脚踝,“还让我带猫猫狗狗的项环。”
她天生柔韧性好,抬起腿能划出一个钝角,将脚踝压到男人的眼前。
“这里都有痕迹了。”
雪白的肌肤像剥壳的鸡蛋,哪里来的痕迹。
陈述白知道她有些夸张了,可金脚镯是事实,他否认不了,“不是猫猫狗狗的项环,那是术士的破主意,说这样可以改善我的心悸。”
“怪术士了?”
陈述白有些别扭,像个要在夫子面前承认错误的小童,“怪我,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