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孩子天生跟舅舅、姑姑亲近。”
陈述白轻嗤一声,“又不是亲舅舅。”
大宝儿的醋也吃上了,还真是小气,殊丽靠在他怀里,跟着一起学起来。
有些难懂的地方,陈述白还会搂着殊丽一同研究,像极了寻常人家初为人母人父的小夫妻。
陈述白指着一行话,淡笑道:“按着这些手法抚触婴儿,能增进母子、父子感情,明儿试试。”
殊丽看他翻了页,伸过手翻了回来,折了个角,“也不记一下,能学会?”
陈述白窝在她颈间闷笑,笑声醇朗,清润不夹杂算计,“过目不忘行不行?”
不愧是天子,的确有过人之处,殊丽扁扁嘴,认真学习起上面的方法,没察觉一侧衣襟滑落肩头。
雪莹的肤色,在灯火下透着暖柔的光,陈述白偶一瞧见,就觉喉咙发干,气息也开始凌乱。
“丽丽,”他放下书籍,替她拢好衣襟,实则是想大力撕碎,但又怕她没恢复好身子,还容易击垮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只能当回君子,再博些好感,以求水到渠成,得到她的“怜悯”和“施舍”。
殊丽装作不懂他的难耐,拿过书籍自己翻看起来,还有滋有味,就是想要好好磨磨他的棱角。如今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却不想轻易被征服。
陈述白一忍再忍,真的当了一晚的君子。
另一边,为陈斯年清除了十几日的毒,谢绍辰索性搬进了狱中,在陈斯年的隔壁摆放了一张床、一副桌椅和一盏烛台,每日除了必要的叮嘱,再没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