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大宝儿吹吹自己的手背,可怜兮兮地看向娘亲。
殊丽夹起一个放在她的盘子里,“大宝儿乖,等烧麦凉了再吃。”
大宝儿最听娘亲的话,闷闷地点点头,跟受了多大委屈却还要强颜欢笑似的。
不就是晚吃一会儿的事么。
殊丽失笑,掐掐女儿的脸蛋,“小馋虫。”
小时候,可没听娘亲提过她这么馋。
陈述白就更不可能将“馋”表现在脸上,自打有记忆起,他就是最懂事谦让的那个,还是后来经历了种种,让他意识到,身处龙潭虎穴的皇室,会争才有饭吃。
烧麦凉了,大宝儿咬了一口,瞬间瞠圆鹿眼,一副惊奇的表情。
殊丽喂她喝了一口牛肉汤,笑道:“好吃是不是?”
大宝儿抓起吃剩的半个烧卖递过来,“呀。”
还知道分享食物,殊丽欣慰,“娘幼时经常吃。”
“呀。”
没再拒绝女儿的好意,殊丽吃下那半个烧麦,尝到了少时的味道。
陈述白舀一口牛肉汤,垂下了眼,心想回宫前,得聘请几个扬州的大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