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忽然道:“白姑娘,前面走不通,得换一条道。”
荷枝应好,但不自觉掀了帘想看看外面什么事,正好瞧见路旁停着一架华美精致的马车,京中难有几家能有这样的仪度。
“先等等。”荷枝喊道。
马车就在路边停了下来。
周遭的喧哗声愈发清晰,荷枝听见女人呜呜的哭声,不禁心中生疑。
她下了马车,又听到一个男人急切地大喊。
“我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什么也没做!”
男人身着长衫,的确有几分书生气质。
但比起殿下来,还是差远了。
荷枝拂去脑海中的想法,留意到男人面朝着马车,似乎在急切地解释什么。
“什么也没做,眼神都要勾出花来了。这几日不归家,难道不是躲在你这小情人这里?”马车里说话的是一个女子,声音听上去有几分耳熟。
“是你勾我们家老爷?”另一个声音粗粝地男人吼道。
“杨柳没有……啊!”哭着的女人不知为何忽然惨叫一声。
一路上都有人来来往往,荷枝才看见叫杨柳的女人缩在地上,单薄的衣衫有些凌乱,再见一只鞭子忽然抽上她纤细的手臂上,露出一道血痕,女人在惊叫。
荷枝在宜洛不是没见过什么狗血场面,一听谈话,也知道是什么。
但一个姑娘被这样扔在街上,多少有些不妥。更何况,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荷枝往前走去,身边忽然传来问话:“白姑娘,这事您要管吗?”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