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枝不由得默叹一声,新婚之夜两个人谁也不想理谁,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她径自出着神,看着头上地青丝被木梳抚平,他高高地站在一旁,看起来十分疏远。
见发丝梳好,她便起身,准备招婢女洗去面上的朱砂。
身旁的人没有说话,甚至还为她腾出一条空处。
荷枝心生无奈,低着头从他身旁经过。
忽然间,手臂被人攥住。
下一刻腰间被人一带,荷枝往后倾倒,随即整个人坐在镜台上,后脑扶上一只手。
她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影便铺天盖地压下来。
这一回是汹涌和侵略,荷枝唇瓣上的触觉猛烈。后背被他按着,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五指的轮廓。
像是要报复似的,一寸一寸将她吞入腹中,直至无法喘息时,荷枝呜呜出声。
这般示弱获得了一轮休息,荷枝稍稍后退,几息过后,新一轮攻势再度袭来。
她无法躲避,又觉得推开他实在不妥,索性勾住他的脖颈,免得跌下去,逐渐找到比较舒服的姿态。
这时候吻变得轻盈起来,如同细雨绵绵,引她慢慢卸下紧张。
慕容仪缓缓睁眼,抚了抚那被欺负过的双唇,不由得道:“还敢不专心么?”
荷枝不知道这话从何而起,那饮酒的步骤的确没人告诉她,怎么算她的过错。
她有些赌气道:“太子面前,哪敢不专心。”
这是在拿身份说事,慕容仪咬着牙道:“这么久不见,怎么半点没长进。”
荷枝当即反驳:“这些天没见,是我不想见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