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人大阔步地走近寝屋,婢女纷纷退散,合上房门。
荷枝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耳朵有些发红,还是不太习惯他的一言不发。
慕容仪将她放置在床沿,准备褪下她的鞋袜。
这些事他已经做的十分熟练。
成婚之后,几乎成了他伺候她。
荷枝起初极不习惯,更怕传出去对殿下的名声不好,还为此事同他生了气。
他先是什么话也不说,直到荷枝瘫软在他怀中,才又发问:“还有力气伺候么?”
这话说的巧,荷枝不知是哪一层意思。
她一面喘息,一面腿脚发软,红润的唇瓣紧抿着。还想生气,却不敢答他的话。
慕容仪再将她揽进怀中,哄她入睡。这事便翻篇了。
而今日,荷枝觉得,这剥离鞋袜的动作不知为何如此漫长。
她沐浴过,但是不喜欢被人拿捏住脚心。薄薄的软锦除去,露出玲珑小巧的玉足。
慕容仪神色如常地捻着,甚至还在她的几处穴位揉捏。
她今天是走了好几处地方,想说服几个人家送姑娘来读书。巷子走不了马车,她一家一家去找,是有些疲乏。经他一揉,腿脚放松了不少。
两只粉白的玉足解脱出来,无一例外地享受了照顾。
慕容仪净了手,回头便见荷枝已歪在锦被上,呼吸平稳,神色安详,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睡着了。
他只能摇摇头,轻轻地除去她的外衣。
视线在在她嫩白的锁骨上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