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雀桐冲着阿蛮眨了下眼睛。
阿蛮虽然看着有些憨,可她又不是傻,要不然也不会安排她过来伺候,她被夫人的眼睛一看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当下道:“夫人说的对!”
段雀桐看娘亲还是一副三观巨震的模样,想要开解一番,可又觉得这事儿还得自己想明白才好,而且有些观念真的很难转变,她一个现代灵魂还想要那一纸婚约呢!
梅雪妍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有关胡人的传言,像茹毛饮血吃生食啦,兄妻弟及啦等,可那时候也只是当个八卦听听。
如今乍然听阿蛮这样说还是有些受不住,可女儿现在都已经是半个鲜卑人了,她还能如何呢?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女儿是下嫁,又生得一副雪肤花貌,将军自不会将她与那些胡人女子相比。
调试好了心情,她又将阿蛮打发出去,与女儿面授机宜,说了一些私房话。
段雀桐自忖也是在数据时代经受过洗礼的人,可听着娘亲的教导还是免不了面露尴尬,不禁心头感慨:还是老祖宗会玩儿啊!
最后梅雪妍还总结道:“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今天娘倒是说过圆房的事情要推到你及笄之后,可女婿总归血气方刚,他们胡人又是那么……哎!适当给他点儿甜头尝尝也是个纾解,若是憋狠了他再用强可就不好了。”
段雀桐:“……”
段雀桐赶紧转移了话题,母女俩又说了一阵子闲话,房门被打开,燕北梧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梅雪妍看着这个面容冷肃的鲜卑女婿就发憷,她强撑着笑脸说:“女婿回来了,那你们就早点儿歇息吧!”
燕北梧轻微颔首,等到岳母离开,室内就剩下闪婚的新婚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