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雀桐:“令其归心啊!”
严际中难得有些糊涂:“可是将士们本来就忠心于军中,现在却又和以往不同,虽尚不显,却已初现端倪。”
段雀桐:“以往他们确实忠心,可这份忠心更多的是源于对将军的信任和拥护。当兵打仗是卖命的行当,归根到底是为了吃上一碗饱饭,马寻他们的故事却给将士们打开了一种新活法,严叔认为呢?”
严际中品味着何谓“新活法”,渐渐的眼睛越来越亮。
“不知严叔想要的是一种什么活法呢?”段雀桐抛出了诱饵,严际中和郎君情分不一般,十分得郎君的信重,更难得的是他十分能拎得清自己的位置,从未仗着情分指手画脚,段雀桐对于这一点十分欣赏,不介意提点一二。
严际中看着她眼中狡黠的光,只觉得这位夫人还真是了不得,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道:“夫人想要的又是怎样的活法?”
段雀桐轻笑:“我一个后宅女子,惟愿与郎君琴瑟和鸣,白头偕老而已。”
严际中看着她柔和下来的眉眼,心下暗叹:“琴瑟和鸣,白头偕老”,说来简单,可却又着实不易,不过若是这位的话,怕是老天都要格外厚待几分。
严际中很快就抛开了诸多念头,与夫人商谈起要如何更好地在军中利用这种表演形式了,段雀桐结合后世文艺兵的重要性和她个人对于宣传活动的一些心得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严际中听后简直如获至宝,段雀桐看他听进去了自是十分高兴,接着又讲了在军医那儿安排女看护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