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早些改口也好,免得哪天他们真逃难过来,府里出了两个老夫人,那就不好了。”
娘亲说的也是事实,段雀桐也就没再坚持,她娘如今的日子,以及在府里的地位,并不会因为一个称呼而改变,嫡母的颜面确实也是要维护的,当即就让迎春去各处说一声。
迎春应了一声,看了一眼银锁,脚下却是有些踌躇,一副要走不走的样子。
段雀桐在镜子里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
银锁束手退后两步,躬身道:“夫人,奴婢和迎春有事禀告。”
段雀桐看她神色慎重,就知道这事儿小不了,银锁向来稳重,若是一般的事情她也不会赶到今天来和她说。
“敛冬,你去吧!迎春留下。”
敛冬把手中的托盘递给迎春,领命而去。
段雀桐指了一个赤金凤尾玛瑙流苏步摇,并一对翡翠滴珠耳环,银锁从托盘中取出来给她带上,迎春将剩余的几件收回到匣子里。
段雀桐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这才道:“说吧!怎么回事?”
迎春躬身上前,将昨日的事一一道出:“昨夜奴婢和思秋下了夜回去,正准备安歇,思秋忽然说她的一个耳坠子不见了,屋里没找到,她就要去外面找,奴婢劝了几句也不听,执意要去。奴婢贪睡了些,早晨醒来才发现思秋竟是一夜未归。奴婢怕出了什么事儿,就赶忙寻了银锁姐姐。”
段雀桐又将目光移向银锁。
银锁接着迎春的话道:“迎春过来与奴婢说后,奴婢直接找了昨夜值夜的人,他们都说没看到思秋,后来~后来奴婢就遇到了忍冬,他说~他说昨夜思秋提着食盒去了将军的书房,说是夫人吩咐,让她服侍将军饮下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