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笔的那瞬间,我又头疼了,像是要炸开般的疼痛。
一些模糊的片段闪过。
“公主,你那字怎么写得那么丑?”
我心里不服,拍案而起,“你也好不到哪去。”
染画傲着小脸,得意洋洋的说道,“明儿个太后一看就知道哪些是你写的哪些是旁人帮忙的。”
“阿澈,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朕再说一遍,你要称呼朕为皇上,称你自己为臣妾。”他揉了揉眉心,“嬷嬷没有教你吗?”
“教了教了,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冷漠,“我不仅昨天不会来找你,明天也不会,后天也不会。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要去静妃那就寝了。”
我想起父王所说的中原男子的三妻六妾,看着没有半点温柔的阿澈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凉凉的,我忍下所有不满,跑出了宣正殿。
“作为皇后,你怎么敢偷偷私自出宫?”
我跪在地上,膝盖好疼,偷偷的抬头望了一眼堂上的两个人,太后说话的时候头上的金步摇一晃一晃,阿澈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漠北和北倾可不一样,不好好给你点教训,下次还不知闹出什么荒唐事。来人,给我杖责二十,回去后再给哀家把女戒抄写一千遍。”
我躺在床上抱着脑袋疼的翻来覆去,太医着急的问道,“娘娘可有想起什么?”
“有。有。太后娘娘又罚我抄写女戒阿澈阿澈”
话落我就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