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低头不语的秋竹,“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前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她惊恐的睁着双眼,死死的咬着嘴唇低声道,“奴婢不知。”
不知?那就是有了。
心中的害怕像是一颗毒瘤我越想去想起它就变得越大。
我扔下鞭子,快步走进了屋里将秋竹和其他宫女太监通通关在了门外。
我看着书桌上的两人一马图,想起那天初遇了阿澈以后的情形。
原来父王为了哄母亲开心,特地请了中原的珠宝商人过来,让母亲挑选自己喜欢的珠宝,那个商人便是阿澈。
营帐里的他不再是脏乱的模样,衣冠整洁,清俊儒雅。
所有女人都围着那几箱珠宝转啊转啊的,只有我一个人盯着他看啊看。
他似乎感受到了来自我灼灼的目光,举着酒杯隔空向我干杯,一饮而尽。
我眯了眯眼,干了这杯酒;浪荡着步子走出了营帐,父王问我不想挑珠宝吗,我摇摇头。
阿澈跟着我出了营帐,静寂的夜晚只有风儿的呼声,昨天下过雨,夜空中没有星星,连月亮也是朦胧的。
“为报答公主救命之恩,在下有一物要赠与公主。”
隔着火把的火光,我看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似花朵的吊坠,透明的脂玉中镶嵌着粉色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