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猜官家这是做了贼。”杨宜君往远处的院墙看了一眼,意有所指。杨家在洛阳虽然买了房,但怎么也没有洛阳权贵人家的排场,也远不如自家在播州时住的好,所以杨宜君的住处看到院墙也很容易。
“毕竟,官家如此也不是第一次了。”杨宜君凑的近了一些,似笑非笑。
高溶也想起了第二次见杨宜君,是机缘巧合误入了她的住处,本想挟持人藏匿自己来着结果却遇见了一个好性烈的小娘子,拿起刀子就敢反抗。
杨宜君愿意说起这些事,高溶忽然就轻松了许多:“当初十七娘也是,一见难忘——前些日子我忘记了许多事,就连十七娘也忘记了,也是那一日入水,才全想起来”
高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个,是想解释些什么但不自觉就说出了口。
杨宜君怔了怔有些事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完全想明白:“原来如此啊。”
高溶一会儿不说话,才低声问她:“我来邀十七娘逛逛洛阳夜市,不知十七娘肯不肯赏脸?”
杨宜君歪着头看他:“官家怎么做此想?为了这个还做了一回贼?”
“我听说,西南之地,有此等风俗男子若有意,便来至女子闺房外相邀”其实就是‘走婚’之俗。
当然,真正的走婚不是这样的,真正的走婚可以说是对父权的违背。
杨宜君忽然明白了,高溶在‘讨好’她,他在做她可能觉得欢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