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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照例拿一天的食材的时候,霜鹂不由得苦了脸。

殿下同她生气,每次饭菜都用得少了。

倒也不是不同她讲话,就是,就是,霜鹂咬着唇,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和之前好像完全不一样了。

走到门前,忽然,殷予愉的头就出现在了墙头。

霜鹂被吓了一跳,眼眸瞪得大大的,待到看见是殷予愉之后,因为殷予怀而生的烦恼一下子爆发了。

她转头就走,留殷予愉一人在墙头不知所措。

殷予愉怔了:?

片刻,霜鹂又回来了,她咬着唇,看着墙头委屈巴巴的殷予愉,自知理亏,声音放轻了些:“大名鼎鼎的四皇子,如今又来找我这个小奴婢干嘛?”

殷予愉被刺得没有脾气,好声好气说:“过来些,我给你讲讲这里面的药。”

霜鹂:“药?”

这时霜鹂才想起来,昨日他看见了她手臂的烫伤,原来离开,是去给她拿药了吗?

有些理亏,霜鹂乖乖上前,听殷予愉一样一样讲着。

“这个绿色罐子的,叫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是是涂抹手臂的。你手臂看着那么严重,昨日你若不走,我昨日便把药送过来了!”

“这个蓝色罐子的,是涂手掌心的”

“这个粉色罐子的,记住了啊,等落痂了再涂。小姑娘家家的,不可以留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