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鹂眨了眨眼:“从前不会娶的人,现在不会娶,以后更不会。”
殷予怀唇带了些笑,伏在霜鹂耳边,轻声道:“那现在,还伤心吗,鹂鹂?”
直到门被关上,霜鹂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捂住自己的脸。
那些用了半日才做好的心理建设,一遇见殿下,就溃不成军,她是不是有些太没有用了。
但殿下的脸真的好好看啊。
但殿下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啊。
但她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心动呀。
瘫倒在被褥上,霜鹂红着脸,感觉自己马上要熟透了。
为什么殿下能够猜到她在想什么啊!
这让她一点委屈都生不出来。
她翻过身,撑着自己的头,耳垂泛着红。
猛地将自己埋进被褥,再向下扯一些,露出两只眼睛。
烛火微微照亮她的眸,原本的几分挣扎,先是少了些,然后又多了些,打得好不热闹。
隔日。
殷予怀正在教霜鹂习字,神色正常,教霜鹂看不出一丝异样。
想到昨日的一切,霜鹂便是字都有些写不好了。
她频频出神,偶尔还向一旁的殷予怀望去,手下的字自然是好不起来。
虽然下笔,相较于初学的人,已经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