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予愉见霜鹂闷着脸走出了房门,像是料想到了一般:“没有寻到?”
霜鹂点头,失落道:“可能是我记错了,房间内很干净可我没有寻到那个玉坠。”
殷予愉没有再说,只是帮她关上了房间门,女儿家的闺房,他进去也不太方便。他顿了一下,看着正在前方的霜鹂,手不自觉地地握紧手中的折扇。
“可能是侍卫不小心拿走了,霜鹂,那玉坠可有什么特征,我去派人寻寻,多些时日,一定会寻到的。”
霜鹂摇头:“只是一个小物件罢了,也没有什么特征,在这宫中太普通了,寻不到的。”说到这,霜鹂抬起头,眼眸缓缓绽开笑:“谢谢你,殷予愉。”
殷予愉红了脸,有些茫然地看着霜鹂向后走去。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再试一次,日后定是会后悔了。
于是,他突然喊住了前面的人。
“霜鹂!”
霜鹂从未如此迫切想要见到殷予怀。
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尖都是颤抖的。
即使殷予愉守在门外,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但霜鹂的感官还是仿佛无限地放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能够将她惊吓。在那短暂的半刻钟内,霜鹂听得最多的是那扇房门因为风吹动的“吱呀”声,每当那细微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身子都微微一颤。
即使将那封信完好地放入暗格之中,即使她完好地走出那扇门,即使殷予愉莫名其妙又问了她一遍那个问题。
她还是没有从忐忑不安中恢复过来。
殷予愉看起来和她同样忐忑,但他们的忐忑似乎并不相通。
霜鹂看见殷予愉轻颤着眸,问她:“霜鹂,我带你出宫,好不好。汴京很美,出宫之后,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