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如若处心积虑,必定有所谋算。
只是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幽州王之女能够如此委屈自己也要得到的。
殷予怀面色冷漠下来,沉默地拿开了梁鹂的手。他直直看着梁鹂,眼眸冷淡:“梁小姐,若是有求于在下,可直说。”
梁鹂的手顿住,轻声叹了一声,随后手缓缓地垂下。
“一定要要求于你吗?”梁鹂轻轻眨了眨眼,有些委屈地说道。
殷予怀不再想看梁鹂用这张同鹂鹂一般的脸做如此虚伪的事情,冷淡道:“孤不追究你暗中调查、跟踪、监视孤,但是霜鹂,不是你可以去辱|没的人。”
梁鹂委屈地抬起眸,轻声说道:“一个小小的婢女,何谈辱|没。”
她面上满是委屈,嘴角却是上扬的,便是连掩饰,都只是虚虚假假做了七八分,像是一点都不怕殷予怀看出来。
即便刚刚已经明白了梁鹂的意图,但是此刻,殷予怀还是看不懂梁鹂。
这些日的接触下来,他不觉得梁鹂是心机深重之人。
即便是现在知晓了那些都是谋划,他仍旧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断。
眼眸中有和鹂鹂一般明媚笑意的女孩,不应该是这些事情勾勒出来的模样。
故而他没有计较她的冒犯,语气虽然还是冷淡,但是话语没有再那么尖锐:“从前那些事情,孤不同你计较。梁小姐做了这么多,定是有所求,如若梁小姐所求在孤能够做到的范围内,孤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