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殷予怀没有,他平静着眸:“如若可以,殷某还想请梁小姐帮在下一个忙。”
是谁都听得出来的生疏,但是殷予怀还是继续生疏地请求:“马车内还有一人,是在下一位友人。他的阿姊今日被人拐走,如今正在码头的数百辆船只之中。”
梁鹂眼眸红红的,哽咽的声音:“你是想让我让船只暂且停下来,一辆一辆去搜查吗?”
殷予怀点头:“是。”
梁鹂握紧拳头,哭腔说道:“不辞而别,漫天都是殷予怀身亡的消息,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如果你没死,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一声,哪怕是寄一封信。今日是因为那位友人才来寻我,如若没有那位友人,没有那个阿姊,是不是此生都不会来寻我。”
最后,梁鹂声音变得哽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嘛”
殷予怀看着梁鹂,随后,手生疏地拍了拍梁鹂的背,轻声说道:“是在下的错。”
他只口不提他一个月前才醒来,有多病重,受了多少折磨。
他只是静静看着梁鹂。
梁鹂垂下泛红的眸,孩子气地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我很生气,我不帮你。”
殷予怀怔了一瞬,随后有些僵硬地抬起了梁鹂的脸。
他拿出了帕子,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痕。
殷予怀望着梁鹂,轻声说道:“是在下错了,别生气。”说着,他像是犹豫了一瞬,最后喊出了她的名字:“梁鹂,别生气。”
梁鹂眸已经软了,但是嘴还是硬的:“我生气。”
殷予怀有些无奈,最后轻声哄道。
“那殷某来为梁鹂主婚,别生气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