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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谈的,哪里是恋爱。

她们都快要怜爱殷予怀了。

但也就是嘴上说说,当梁鹂问她们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好时,她们都齐齐摇头:“没有!”已经见惯的红鹦甚至还会补上一句:“小姐,再过些时日,金屋就要筑好了,小姐什么时候方便去看看?”

闻言,在一旁研着药的郁岑抬头:“小姐,过两日,又到时间了。”

青鸾垂眸,什么时间?

梁鹂撑着头,望着院子中的秋千,给殷予怀下药的时间。

半年后。

暗室内,殷予怀正摸着一本盲文的书。

用了半年时间,他已经能够读懂稍稍有些晦涩的书了。

有些谦虚了,不仅仅是读懂,是——熟练掌握!

有些被自己逗笑,他轻抬起唇,随后起身,抽开一旁的柜子,拿出一块石板和刻刀,珍重地在书桌前跪坐下。

他拿起刻刀,眼眸很轻,动作很准地刻下第一个字——“鹂”。

他准备,用盲文,为鹂鹂刻一封情书。

或许,也不止一封。

只是,石板刻书会有些慢,一日恐怕来不及。

思来想去,殷予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若是要一气呵成,就是要寻个鹂鹂不会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