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媱笑,“我不图她什么,她好歹也照顾我一场。”
秀烟没话说了,拿着两吊钱进了偏厦子,正巧霜秋拎着包裹要出来,秀烟把钱塞她手里,“夫人赏的,让你在家里多呆上两天,等你娘好了再回府。”
她说完就要出门。
霜秋攥着那两吊钱犹如火烫,心扑通扑通跳,回想着昨晚的情形,再加上近来世子爷为夫人做的,她头次心惊胆战,没来由的她忽然拉住秀烟,干笑道,“我走了,夫人跟前只姐姐一人伺候,可得仔细些,那些显贵最会耍弄人,指不定就会背地使绊子欺负夫人,姐姐可得看紧点儿。”
秀烟心里咯噔,把这话记下,拍拍她肩膀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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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收拾妥当,余晚媱才从屋里出来,慢吞吞的往东厢房去,东厢房和西厢房中间隔着一道花墙,她们过了抄手游廊,就见陆恒立在花墙下,那身鸦青色宽袖鼠灰袄穿在他身上,甚是挺拔清贵,脱了官袍,他更是个带着书卷气的贵公子,此刻正一瞬不眨的凝视着她,等她走近了,他才转过目光。
余晚媱到他身边,很轻的唤一声爷。
陆恒眼沉住,未几道,“走吧。”
夫妇俩出了院子,到陆府正门,陆韶安已经上了马车,只余陈氏和陆璎还在马车旁,见他们过来,男俊女美,甚是登对,陈氏先心底不适,面带笑道,“晚媱跟我们坐一辆马车吧,他们爷俩坐一块。”
余晚媱点了点头,要过去。
陆恒道,“她同我坐一起吧。”
陈氏一愕,旋即道,“那我坐老爷的马车,璎儿同你们一起,小年轻坐一起也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