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副万寿图,记恨了陆璎,也不至于害丫头的性命,就算要出气,没可能还自己动手,她跟前的那个丫头更能出力。
陆恒在这一刹那想叹气,他在给她找借口,哪怕她的嫌疑最大,他还是在为她开脱,可这恨意犹在,现在死的是丫头,往后呢?他能为她开脱一辈子吗?
上夜时,秀烟将大夫请回来,给余晚媱把脉,大夫道,“夫人先前身体就没好全,这回风寒入体,要是再不好好养着,拖成了肺痨可就治不好了!”
秀烟在旁边听着又想哭。
陆恒肃穆着面容,“带大夫下去开药。”
秀烟忙领着大夫下去,叫了小丫头来拿药煎熬。
陆恒在屋里坐了会,出来时对秀烟道,“这几日不要让她乱动乱跑。”
秀烟犹豫着,“可、可晨昏定省……”
“我替她去跟母亲说,”陆恒下了台阶,自回东厢房去。
秀烟捂着胸口,这算是事情过去了吧……
——
隔天一早,陆恒便去安福堂跟陈氏说了余晚媱病重的事,陈氏自然是装出慈善的样子来,免了余晚媱的晨昏定省,让她好生将养。
陆恒说完事就欲上值去,恰巧李妈妈进来,对陈氏道,“老夫人,红儿的嫂子来了,哭着要见您。”
陈氏看向陆恒,“昨儿在英国公府的事,瑾瑜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