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哭了两声,“我苦命的璎儿。”
陆恒瞧陆璎还是跟定住一般,心下存疑,想说她不定又是再吓唬人,可见陈氏哭的伤心,又把话没了去。
陈氏哭够了,瞧瞧时辰,便叫陆恒先回去睡,陆恒一个男人也不好在这里久待,便走了。
他一走,陈氏把门拴上,陆璎才透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忐忑道,“母亲,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雾灵观的道士执法事最为灵验,那等阴司不怕化解不了。”
陈氏面露狠色,“今儿下午在绸缎庄吓唬你的贼,定和西厢房的小狐狸精有关,咱们府里有守卫,那贼可不敢进来,但她想出去容易,到时候咱们的秘密被她捏在手里,岂不是被她牵着走,先下手为强,把她关在檀棠院,就不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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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回到西厢房,那房内点上了灯,他入内见秀烟坐在床头,半抱着余晚媱给她解衣裳。
“你干什么?”陆恒寒着面道。
秀烟唬了一跳,慌忙放下余晚媱,跪到地上,颤着声道,“夫人有些起热,奴婢进来听她喊疼,便想着替她抹药。”
陆恒侧眸,那杌子上确实放了香玉膏,是治伤用的。
他微顿,挥了挥手。
秀烟悄声退走。
陆恒倾身将余晚媱抱起来,她身上果然在发烫,他伸指撩起衣摆,看到伤眼神愈发凝深,当真是自己太凶了,怪不得行动不便。
她抖了抖,睁一点眸伸手推他,嘴里喊了一声不,便萎顿的倒在他胸前,打着颤任他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