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玩了会余晚媱的头发,又饿了,她起身进去小房。
留陆恒一个人在门前干站着,他们都有事做,只他像个废人,哪里都不需要他,从他记事起,他是陆家嫡嗣,所有人都对他寄予厚望,他肩头的担子很重,有时候会被压的喘不过气,他曾经想过逃避,但陆家不能没有他,他是陆家的主心骨。
现下在这样的境地,他陡然发现,有没有他,余晚媱都能过的很好。
两刻钟后,饭菜陆续烧好了。
妇人和青年把饭菜端上桌,余晚媱出来时,那妇人正舀了碗鸡汤放在桌前,招呼她,“妹子快来喝汤。”
余晚媱笑了笑,弯身坐好,那鸡汤很浓稠,妇人舀了不少肉在碗里,她心里很感激,吃的更不是滋味。
每人一碗鸡汤,桌上剩下的菜都是素食,陆恒撩下摆坐到余晚媱右侧,看那桌子菜着实品色不佳,就是鸡汤也没多香,但有上次吃馒头的经验,他也不会表露的太明显,吃的少且慢。
不过还是被余晚媱看出来,他一个成年男人,岂会吃的那么少,无非是饭菜不合口味,他这位官老爷能忍住不言语,都算是给在座小民面子了。
陆恒问俩夫妻,“不知这附近可有街市,我们想买辆马车。”
“离咱们这儿最近的就是五口街,坐牛车一个时辰就能到,走路过去得要三个时辰,”青年道。
陆恒和余晚媱都有些惊愕,这地方当真偏,他们要想离开,还得要这家人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