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丫鬟上前,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一左一右猛地扣住她肩膀将人按住,大夫上前诊脉,片晌道,“璎姑娘身体无碍。”
陆璎陡时僵住。
傅氏问道,“她这胎里带出来的阴毒,可确有此事?”
那大夫如实道,“璎姑娘确实先天不足,但不至于病成这样,小的当初给璎姑娘配药,陈老夫人曾特意让配些红花和当归混用。”
红花有活血功效,和当归一起用功效更好,但对容易出血的人来说不宜用,陈氏有意给陆璎喝这种药,就是想让所有人都以为,陆璎是胎毒,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顾淮山再没脑子,经这大夫一说,心里也懂了陆璎在故意装病,想让他误会余晚媱。
顾淮山极为痛心道,“璎儿,枉我一再信你,你竟然还是这般下作,窈儿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
陆璎号啕大哭,想说是陈氏指使她的,可又怕他们会对陈氏动手,但说出陈氏,顾淮山一定更不待见她们母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只能扑到地上求顾淮山,“……您不知道,我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那个老嬷嬷变着法儿的克扣我东西,我实在太饿了,鬼迷心窍才以为是窈姐姐在背后让她这样做的。”
顾淮山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不自觉动摇了,正想说这事就算了。
傅氏呵笑,“你可别叫窈儿姐姐,论理,明渊都比你小。”
顾淮山立时窘迫,他在明台山跟陈氏那档子事是在他和傅氏成婚前,陆璎确实应该比余晚媱大。
余晚媱望着顾淮山,“父亲,我被冤枉您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