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见余晚媱愣呆,才想安慰几句,余晚媱的脸色却变得难堪。
傅氏登时哎呦一声捂住嘴,忙拍了自己两下,赶紧拿走她手里的碗,让奶娘把岁岁抱走,愧疚道,“都是母亲的不是,怎么忘了是他救的你。”
她观察着她的神色,小心问道,“这外头说的……是窈儿你?”
余晚媱面颊发红,“这是造谣,我跟他没有那些。”
傅氏一颗心放回肚子里,转而便心疼起陆恒来,“我听说他挨了撘刑,伤的不轻,终归他是为着你受罚,咱们还得去瞧瞧。”
余晚媱想说不去。
傅氏拍着她的手,“听母亲的劝,咱们偷偷的去,也算是偿还了他的情分。”
傅氏眨了眨眼,不由伤怀,“今早上,你父亲跟我提你的婚事,母亲知道你心里的疙瘩,你不愿和他再续前缘,母亲也不逼你,等你大哥定下了媳妇,我再给你相看人家。”
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余晚媱想起昨晚顾淮山那副急着要将她甩走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旋即道,“母亲不用去陆家,家中有事您走不开,我去看他,与他说清楚。”
傅氏眼眶有点红,嗯了声,忙不迭起身出去叫人备马车,送她走角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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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檀院如今已大变样,余晚媱由人请进来时,差点没认出来,院中花草芳菲,池中锦鲤欢脱吃食,廊上的丫鬟们在嘻嘻哈哈玩闹,很难想象这是陆恒住的院子,他向来重规矩,丫头们敢这么没规矩,早轰出府了。
余晚媱被引到一间房门前,丫鬟敲了敲门,“侯爷,英国公府的三姑娘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