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滚烫。
她垂着眸挣了下,没挣开,只听他说,“陈肃已伏法,这次回京,我会同圣人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他想用侦破陈家的案子这份功来换取她堂堂正正回京。
余晚媱察觉到他的意图,再也稳不住冷淡,道,“这是欺君之罪,他若龙颜大怒……”
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信我一回,”陆恒正色道。
余晚媱怔怔的和他对视,他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想让她毫无负担的出现在人前。
他为了她敢豁出去。
她轻眨了下眼,忽而俯身衔住他的嘴唇,在他发愣时,她慢慢攀到他肩头将他抱紧。
陆恒胸口颤出了心疼,张手将她抱到腿上,托着她的下颌与她亲吻,在无数个没她的夜里,他连做梦,都想着能将她揽入怀抱,给她倚仗,让她再也不会怯惧。
纺机被推的一歪,纺到一半的布掉到地上,混着纱线乱做一团。
屋内升腾起热,她被他抱上木床,在她目眩时,她抱住他的头按在心上,扑通扑通的跳着。
她低咽着仰起细颈,蜷缩进他的怀抱里。
日头偏西,有人敲起了院门。
陆恒开门出来,衣冠整齐,神情怡然慵懒,他打开院门,外头的侍卫抱拳递信,“大人,宝应这边不曾有地方官出格的事,江都那头副都御史传信来,请您不日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