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润润进宫,她最多也就是每天到她这里坐上半日。
润润近几天很是焦灼,太子受伤后迟迟不肯见她,当然也不单是她,而是不见除了东来的任何人。
听说前一天,太子已经能在东来的搀扶下,在屋里慢慢行走了。
润润又去求见了一回,教东来给挡了回来。
成国公府很李家是姻亲,如意很李念玉也算是熟稔。
李念玉见了她来,就识趣儿地起身告辞了。
看着她出去后,如意道:“她倒是个识趣儿的。没有为难你吧?”
润润摇摇头。东宫除去太子外,一共就她和李念玉两个主子。且因为袁皇后多年来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东宫又是她重点关照的地方,下人都很规矩识理,倒也没有因为这几天太子不见她,而敢怠慢她。
屏退了宫人,如意问道:“我听说这几天宫外都在传,表哥弄伤了腿,而且还是在大婚之夜?”
润润又点点头。
瞧她这锯嘴葫芦似的样子,润润也有些心急,“没什么大碍吧?”
润润终于开了口,说:“太医说是没事呢,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啊,你同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润润道:“只是太子这几日都不肯见我,人和人都不见。只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如意,你说,他是不是恼我了?”
如意问:“那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润润咬了咬唇,红着脸把大婚当夜的闹剧简单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