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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昨天你喝醉了!”贾夭夭飞快接过话,头低的不能再低。

又是一阵沉默,

“谢谢。”贾夭夭奇怪的抬头,见宁子玦盯着桌上的脸盆,她脸微微红,

“相公不必客气。”

相公,宁子玦咀嚼着这两个字,不知表情。他走到床前拿剪刀划破了手掌,鲜血顺着手流到被单上点点猩红。

宁子玦面无表情贾夭夭确是吓坏了,忙说着,“可以了可以了。”从桌上拿来帕子将宁子玦的手包起,神情甚是惊恐。

宁子玦任着她小心翼翼的将手缠了一圈又一圈。贾夭夭一边包着一边嘴里还说到:

“相公,我先帮你包扎一下待会儿出了门你再到回春堂上个药,这样好得快,也不容易留疤。”

宁子玦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的说:“我是粗人,不在意这些。”

贾夭夭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时不知该怎样接话。

收回手,宁子玦这回真的出了门。

☆、第二章

第二章

宁子玦好像真的很忙,那天走后贾夭夭就几乎没有再见到过他,晚上回了也是在书房凑合一晚。久而久之就难免有流言传出,像是:

“我听说,老爷昨晚又在书房睡得?”

“嗯,昨晚我值夜的时候还看到书房的门开着,八成就是。”

“这新夫人才嫁进来几天,照理说不应该这样啊?看来她确实不讨将军的喜。”

“我瞧着这新夫人长得娇的很,这新婚过后就不再同房,莫不是,这新夫人,在那事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