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玦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贾夭夭走近,宁子玦身上带着浓烈的味道,像是某种树木的枝干,跟他淡漠的表情不一样,他的味道,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不由打了寒颤。
下人将水抬来,便识趣的走了。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的身体,上次太过紧张几乎没有正眼看过,这次她不想看都没办法。
宽肩窄臀,不似穿上衣服时看上去那般纤细,该有的都有了,而且,虽然一晃而过,但是她还是看到,那,还真是,嗯,壮观?
贾夭夭捂着熟透了的脸,不停的翻着个给自己降温。
宁子玦跨进浴桶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手靠在桶边,仰头闭着眼。
忽然感觉肩上一热,他睁开眼,看到一双小手正拿着帕子在他肩上轻柔的擦着,他盯着她,小脸通红,眼眸氤氲,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水汽,她动作很轻,他觉得痒,但却说不出是哪里痒。
贾夭夭的手在抖,她几乎不敢抬头,她感觉到来自桶里人的目光,久久不散,她的动作更加局促。宁子玦看了她一会儿,再次闭上了眼,贾夭夭心里长舒了口气,再次认真的擦了起来。
宁子玦的身上有很多伤疤,新的旧的,看得贾夭夭一阵心惊,她终于明白爹爹当时的忧心,嫁给一个打仗的人就意味着随时做好守寡的准备,不管外表多么光鲜,内里确是时常过着走在刀尖上的日子,一不小心,就命丧黄泉,嫁给他,注定是聚少离多。
她轻轻的用手摸着这些伤疤,她觉得他的身子,颤了一下,她惊慌的拿开手:
“相公,我弄痛你了吗?”
她看着他,他已经睁开了眼,看着她,目光沉沉。她听着他的呼吸变重了,她更慌了:“相公,是不是很疼,你等一下,我马上去喊大夫。”说着就往门外冲。
宁子玦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回一拉,从桶里站了起来。
贾夭夭被一拉,还没回过神:
“相公,怎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