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好母亲才发现宁子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爹爹站在一旁聊了起来,她扯着贾母想凑过去听,贾母一脸嫌弃的扯着她不愿过去:
“能聊什么,他们那些男人凑在一起还不就是聊聊打仗啊带兵啊之类的国家大事,真搞不懂你爹爹又不用他去打仗老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带兵打仗,边疆领土,这些事情没有人会比宁子玦更加清楚了,远远的看见贾父满面红光,神情激动。宁子玦倒是一脸淡定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神色是难得的认真,时不时还会伸手比划。
贾夭夭有些开心,贾母撇了撇嘴:“这个老头子一点都不听我指挥,聊的这么开心。”贾夭夭跟着笑了笑。贾母又撇了她一眼,道:“我可是听长袖说了,虽说现在对你不错之前可是连门都没踏进去。”
贾夭夭不好意思的笑笑:“娘,他现在对我真的挺好的。”
贾母一脸嫌弃:“瞧你内没出息样,我跟你说对男人就是要我对你爹那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贾夭夭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刚刚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人说出来的话,不说妻子打丈夫,就说她一个弱女子去打拿人肉当沙包踢得武将她娘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贾母还在滔滔不绝的给女儿传授驯父技巧那厢贾父招招手:“夫人,吃饭了。”
贾夭夭:“。。。。。。”她还能说什么?
贾母扭着腰过去贾父连忙狗腿的过去把椅子搬好。
“。。。。。。”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气,除了贾母时不时阴阳怪气的说上几句破坏气氛的话贾父跟在后面陪笑,贾夭夭每次给宁子玦布菜贾母就喉咙难受的咳几声贾父立马给她夹菜,这顿饭便勉强算的上和乐融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