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

这幅屏风确是她当年绣的,她废了数月的时间一针一针照着记忆里的模样绣出来的,之前一直放在那里,几个月前才命人搬来的而且上面并没有署名,他为什么一眼就知道这是她绣的?

“何以见得?”一语双关。

李策又笑了一会儿,向前一步,

“夫人觉得,何以见得呢?”他凑近了些,“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呢,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夫人之邀?”

贾夭夭沉了沉眉眼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公子是夫君的客,公子不言,妾身也是要请的。”

李策拍了拍扇子,挑眉“是嘛,那真是太荣幸了。”

她说的是实话,开花的日子就快到了李策定然没那么快走,到时她带着宁子玦宁子清一同前往不可能留他一人,本也不是大事贾夭夭无所谓被人知道,只是高居庙堂的真龙天子为何会对她一个商贾之女的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楚,就好像,特地打听过一样。

她的婚事是圣旨承包的她当时被欢喜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神色就很是微妙,仿佛看透了什么,她一个平民百姓无官无爵若是被人盯上人家瞧上什么便是一目了然,树大招风的道理她长大之后就越发理解,她觉得自己隐约知道了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摊开了有些东西,就转不动了。

这是一件,关于她自己的,她决定骑驴看唱本。

还有一件是宁子清的,有一日她说自己要出去玩出了门之后便整宿没回来,她担心了一个晚上,宁子玦也派人在城中搜查都没有找到结果白天天微微亮的时候人就回来了,而且还是跟李策一起回来的,李策三天两头彻夜不归是常事贾夭夭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宁子清是女子彻夜不归还跟个男子一同回来,不由得别人多想。宁子清脸色难看眼下青黑片看到她和宁子玦也没打招呼就回房了,宁子玦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扑上去把李策吃了,她事后去问宁子清但是她支支吾吾她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她没办法只得放弃。她担心宁子清吃亏又不好去问李策,只得从宁子玦下手,宁子玦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