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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夭夭感觉到宁子玦已经有些坐立不安,开口道:“红衣姐姐,夭夭都好久没看你跳舞了,今日是我生辰,你跳一支舞送给我好不好?”

红衣的眼睛在她和宁子玦身上转了几圈最终停在了贾夭夭身上,答道:“好啊。”

她差长袖取来琵琶,怜花楼双生花魁,蓝衣琵琶出神入化红衣起舞惊鸿若影,在京都几乎没有男人不知道,三不五时就会传出有人昨晚又在怜花楼一掷千金只望得能买下她们二人一夜相陪,但美人相陪并非每次都能如愿,整个怜花楼只有她们二人有挑客的权利。她们挑客看三点,第一看脸第二看才第三看权,三点中满足任意一点就能得美人相陪,若是一夜投机两位美人倾心那酬金就免了。故此总有前仆后继的男人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而来到这怜花楼的,其中不乏名门权贵,其中就有皇上的六弟六王爷。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就是这个道理,有些嘴碎的人也就只敢说说从没听说有人敢在怜花楼真闹得。酒坊的小厮说她们是清倌儿也没错,确实是卖艺不卖身但是懂行的都知道所谓卖艺不卖身只是人家不愿意搭理你若是两厢情愿一夜春宵那就不同了。

人群渐渐被她们吸引过来将那个小亭子围得水泄不通,贾夭夭他们站在最里面,李策饶有兴致地合着拍子一下一下的拍着手中的扇子头时不时的轻点着,宁家兄妹脸色就有些难看了都一致的恶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贾夭夭拽了拽宁子清的衣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宁子清点了点头又狠狠的瞪了眼满眼只有歌舞的男子这才牵了贾夭夭的手往外走。

贾夭夭的手被一把拽住,宁子玦面色不虞僵硬的问:“你去哪里?”

“。。。。。。膳房。”

宁子玦脸色变了变,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拽着她的手松了又紧最后干巴巴道:“。。。。。。我跟你一起去。”

贾夭夭看了他一会儿,“。。。。。。好。”

膳房早就开始准备了,老远就闻到各种香味,宁子清一路走来兴致缺缺闻到食物的味道后才显出微微的兴致,摸了摸肚子瘪嘴道:

“都是那个神经病气的我肚子都饿了。”而后伸手使劲搓着嘴巴生生被她搓的血红,嘴里还不停道:“真是恶心死了,恶心!”

贾夭夭忙拿下她的手用帕子轻轻拭着被她擦出血滴的地方,“干什么呢?你瞧瞧这都出血了,待会儿怎么吃东西?”

宁子清想到伤口触盐巴的酸爽一时后悔不已,又开始躲到一边诅咒某个花容月貌的男子。

李策打了个喷嚏用食指顶了顶鼻尖,脸上挂着笑头不动眼神轻轻斜到一边却发现那个位置空空如也,转过头四周都没找到,嘴角顿时沉了下去。

宁子玦看着贾夭夭细心的给宁子清擦着嘴角细声细气的样子心里不知怎得竟相当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着脸跟在后面。

“哇这个真好看,嫂子这什么啊?”宁子清指着一块被雕成五叶花瓣形状晶莹剔透又带些粉嫩琼脂状的糕点问道,伸手就要去拿。

贾夭夭拍掉她的手,“这是已经装好的待会儿就要送出去了。”走到另一边拿起一块还没雕型的四方状的递给她,“你要是现在想吃就吃这种。”

宁子清就着贾夭夭的手张嘴咬下,好吃的眯起眼睛,胡乱的点了点头就跑到别的地方去叼吃的了。

宁子玦看了看溜走的宁子清又看了看贾夭夭刚刚喂她的那只手,抿了抿嘴。走上前抓住正在擦手的贾夭夭低声道:“你没话要跟我说吗?”

贾夭夭停下动作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

“你也没话要问我?”

“。。。。。。没有。”

宁子玦气急败坏,“你就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你。。。。。。”

“相公。”贾夭夭抬头望着他,笑了笑,声音缓慢软糯:“相公,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如果想跟我说,我就听着,你要是不想说,那就不用说,我没关系的。”

她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他一时竟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没关系的。真是个贤惠的妻子啊,怎么他妈这么贤惠呢?

宁子玦看着她安安静静的表情,波澜不惊的模样竟笑了出来,他捏着她的下巴邪笑道:“那是不是说哪天老子再娶个女的回来暖床也不用跟你说啊。”

贾夭夭下巴很疼眼睛都酸了,她张了嘴听见自己道:“相公喜欢就好。”

宁子玦大笑一声甩开她的头,“好的很。”大步往外走。

正好撞上往里走的张玉凡,宁子玦心里有气一个劲儿的往前冲竟直直把张玉凡撞到在地,张玉凡“哎呦”一声,贾夭夭冲出去将人扶起,

贾夭夭感觉到宁子玦已经有些坐立不安,开口道:“红衣姐姐,夭夭都好久没看你跳舞了,今日是我生辰,你跳一支舞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