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威风的名字。
贾夭夭看了一会儿她手上的棒子,忍不住问道:“你每天都拿着这个棒子出去干嘛?”
宁子清见贾夭夭有兴趣颇为骄傲的扬了扬头,“这是逗猫棒,猫科动物都喜欢玩,小咪每次看见这个都会伸手去勾,特逗。”
贾夭夭实在听不懂宁子清独特的用词,只听懂了后半句,于是高深的点了点头。
“鱼干在膳房。。。。。。”
说到一半贾夭夭突然想起来自己烤到一半的鱼干还在炉子上,她走的时候忘记熄火了。她急匆匆的往膳房走宁子清不明所以的举着逗猫棒在后面跟着。
还好时间不长只是外皮有些焦黄,贾夭夭拿刀削去焦掉的部分又撒了些芝麻在上面装好递给宁子清。宁子清欢天喜地的出门去了,贾夭夭怕她误时在身后喊道:“记得早些回来。”
宁子清拇指食指摆成圆形三个指头伸直冲她挥了挥,贾夭夭知道这是知道了的意思,这才放了心。
快黄昏的时候贾夭夭又收到了一封信,宫人说信是府里送来的,贾夭夭捏着信封就知道这是贾府的纸质。信封上写着,吾女夭夭收。看字迹,是娘亲写的。
想着是娘亲外出回来知道了相公出征的事情。长这么大还真没与爹娘分开这么长时间,她是家中唯一的孩子娘亲恨不得时刻将她绑在身上寸步不离的盯着爹爹虽然不想娘亲那么夸张但是每次外出无论多大的生意半月之内都会回家,每次都会给她和娘亲带礼物,想到爹娘如今没在身边,宁子玦又在千万里外的边塞顿时有些鼻酸。她吸了吸鼻子,拿手帕擦了眼泪,没有多想的拆了信看了起来,只是信中的内容却让她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信上说表哥被派去顺州赈灾结果没有赈住朝廷发的赈灾银两已经全部用完,顺州的灾民□□,皇上盛怒已经将表哥压入刑部了。大姨得到消息当即昏了过去,醒来之后身子日渐消瘦,大姨夫为了找关系四处奔波每日的钱财跟水似的往外撒但是一无所获,人也日渐消沉,娘亲不忍亲姐如此这才给她写了信,想让她想想办法。
贾夭夭眉头深锁,照着信上的说法表哥关入刑部已经有些时日,刑部的人稍一调查就会知道表哥跟她的关系,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她现在是大将军的内人,表哥便也算得上与大将军沾亲带故,刑部在动手之前应该会将此事上报但是皇上贴身公公今日刚刚来过对此事却是绝口不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