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玦:“这么害怕?”
贾夭夭:“没有!”
宁子玦点点头凑近她低声:“那就好,娘子~”说完邪气的笑了笑起身往外走,看上去,心情颇好。
贾夭夭颤抖扶着桌子惊恐的看着男人离去。。。。。。
日子就在这样的充满“激情”的生活中一天天天过去,起先她还会时常去膳房做些解暑的零嘴给宁子玦和那些将领送去,给他们消消暑,偶尔路过前厅有事还能看见宁子玦和他们比武。
因为前厅位置不大贾夭夭还特地让管家将之前摆放在道路两旁的杉树移了出去,方便他们活动。
宁子玦只着一件褂子,露出精炼的身材,身形颀长,手上没有锋利的武器只拿一根木棍,面色淡淡,目光凌厉。另一边一个彪形大汉正提刀而来,步伐厚重一步一步都激起满地尘土贾夭夭甚至觉得地面都在震动,大汉大喊一声挥刀而下宁子玦侧身一避轻巧躲过。大汉再次举起大刀横向劈来宁子玦眉间一挑举起木棍顺着刀片压下作势一跳“锵!”的一声竟生生将那大刀压至地面!大汉青筋暴起挥开木棍又是一连攻势,但是奇怪的是,不论刀从哪个方向过来,宁子玦总能以看似轻松无比的姿势避过,然后找到缝隙准确的挥出木棍打中对方。
几轮下来一直主攻击的大汉已经大汗淋漓节节退后,而防守的宁子玦却面色不改稳稳地站在中央,只有额间有细汗零星。
大汉喘了几口气,又举刀上前,只是动作相比之前连旁人都能看得出来,已经缓慢许多,宁子玦抓着木棍不攻对方只绕到一边举棍一挥,对方的大刀砰然落地,大汉“哎呀”一声捂着手叫起来。
“将军,你不地道啊,专挑邪地儿打。”
宁子玦将木棍扔给下人接过汗巾擦了擦,淡淡道:“打仗不分正邪,赢了就是本事。”
大汉不服气的哼哼几声,宁子玦一眼斜过去,对方就闭嘴了,宁子玦道:“你用刀太蛮,永远不会开窍。”
大汉举着刀耸拉着脑袋表情苦恼的立在一旁,宁子玦喝了口茶,看着他道:“刀拿过来。”
大汉连忙将刀递过去,宁子玦接过,颠了两下点点头,做出一个挥下的动作,惊起大片灰尘与大汉之前的动作如出一辙,宁子玦道:“你是这样挥得。”说着握着刀柄转了转又挥了下去,比起之前那一挥这一次,灰尘飞的更高,宁子玦维持着动作扭头到:“这样挥,力度更大。”大汉走近看了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挠着脖子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哦,晓得了晓得了。”
宁子玦点头,将刀还给他:“你自己再琢磨琢磨。”说着不等人回答,就像站在一边已经看呆了的贾夭夭走来。
宁子玦:“怎么过来了?”
贾夭夭还沉浸在宁子玦潇洒的风姿中,听的声音,道:“啊?”
宁子玦又说了一遍,贾夭夭这才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闲的无聊过来看看。”
宁子玦:“这里风尘大,没事别往这里跑。”说着看了眼她的肚子,皱眉,“怎么这么大了?”
贾夭夭:“啊都五个月了,年底他就该出来了。”
宁子玦兀自嘟囔:“这么快。。。。。。快点好,快点好。”
贾夭夭没听清,奇怪的看着他,宁子玦又道:“你吃药没?”
说到药,贾夭夭就苦了脸,那个安胎药实在是太苦了,简直比黄连还苦,她支支吾吾道:“吃,吃了。”
宁子玦一眼识破,叫下人将药送到房间,就揽着她的腰往里走,贾夭夭回头看着往膳房拿药的丫鬟,苦兮兮的道:“我真的吃了。。。。。。”
宁子玦敲了一下她的头,“你吃了?”
贾夭夭捂着头:“我。。。。。。”两人渐渐走远。
随着她的肚子慢慢大起来,身子越来越乏,日子又开始见凉她便开始窝在屋子平日没事也就不出门了,差着管家买了些喜庆的绸子,开始缝一些小孩子的肚兜和围嘴。
期间她还收到了爹娘的信件,说是已经将生意上的事情做了打理,但是还是不太放心让我时常去盯着些,经过上次的事情爹爹说‘攒了这么些年的银子全给别人做了嫁衣,想来还是要自己先用掉才行’于是就带着娘亲出门游玩了,说是去了西洋那边,准备绕个大圈将边上都玩儿溜了再回来。说的她心里羡慕了好久,她也好想跟相公出去游玩,不过看着他每天都这么忙的样子,怕是不太可能了。想了想,叹了口气,拿着手里的针线又绣了起来。
这天她拿着一块水红的麒麟绸子想在上面绣个花球,正琢磨着花样就听见门外一声“表妹,我回来了!”
宁子玦:“这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