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即他下,身的湿濡拉回了他的神思,被褥上白色的浊液让萨纳尔错愕却又莫名的第一次体会到了名为羞耻的感觉。
这种奇奇怪怪的现象和他心底陌生复杂的情绪,让萨纳尔有些失措,他这是生病了吗?
单纯如白纸一般的萨纳尔第一次有了心事,他虽然意识不到白浊是什么,可是本能的觉得不能让别人看见,他心不在焉的将被褥给洗干净了才下来。
见到臻蓁的那一刻,萨纳尔什么都想不到了,他只想抱着她好好温存。
臻蓁起身正想询问萨纳尔,可是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他紧紧抱住了。
他的脑袋埋在自己乌黑的秀发中,像一只毛茸茸的金毛犬一般的蹭啊蹭。
他的动作充满了不安和依赖,他深深的吸着臻蓁身体的香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下来。
他不能发出声音,可是臻蓁却有一种感觉,萨纳尔这时候一定是在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名字。
臻蓁什么都问不出了,她只能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背脊,让他放松下来。
真实抱住臻蓁的那一刻,萨纳尔才觉得自己心底的空虚得到了满足,之前所有的慌乱不安都离他而去了。
只有他怀中的这个少女这才是他需要紧紧抓住的,唯一的珍宝,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即使是那古怪的可能威胁他生命的病症,只要他还能够呼吸一天,他的这双眼还能够注视着她就行了。
臻蓁并不知道萨纳尔脑中转动着的这些念头,她正盘算着带他去买些衣服。
先不说鬼蜮里的人服侍和外面完全不一样,就是萨纳尔出鬼蜮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他身上穿着的唯一那身衣服也因为受刑实在是不成样子了,勉强能够遮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