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这杯酒一入喉,皇上瞬间双唇发乌,口鼻鲜血直流。
陈扶阳含泪拔出侍卫的剑,转身刺入白净胸膛。
白净倒地,用最后的气力大笑着道:“母妃,儿子终究为您报仇了,也为千千万万乡州亡故的魂灵报仇了……”
皇上陷入昏迷,命垂一线。
皇后有心要保陈扶阳,自然不能将驸马毒杀皇上的这等丑闻泄露,便将毒酒一事推栽给了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身上。
当夜,陈骄阳正在洗漱,屋顶上方忽然传来一声瓦片碰撞的声音,青儿立即推门而出。
屋顶已不见人影,却留下了一封信。
“寅时,躲避。”
“这谁写的信,莫名其妙啊……”伦玉费解地挠了挠头。
陈骄阳也蹙眉想了许久,忽道:“不好,宫内出事了。”
信上写着躲避,而不是逃跑,说明皇宫出了大事,要生变,如此皇城便要戒严,他们定是无法逃走,只能躲避。
而这信上的时间,便是门外侍卫松懈的时间。
如此看来,这信便是陈扶阳给他们的。
这信的确是陈扶阳写的,正如陈骄阳所猜测的那样,皇上最多不过几日的命数,但这几日対于陈骄阳来说,却是灭顶的灾难,只要皇上稍稍恢复意识,定不会放过陈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