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星洲刚刚从失去爱人的悲痛中骤然被拉出来,看见林月寒就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闻言乖顺的走了过去。
还略微有些不安的,牵住了林月寒的衣角。
“没事了。”林月寒微微偏过头,在他眉心轻轻吻了吻。
被他控制住的女子却在此时疯狂的笑出声,“望星洲啊望星洲,你真的好命。”
“根骨不行,灵脉不行,出身不行,可偏偏,无数人钦慕敬仰的被称为修真界一轮皎月的林月寒心思全在你身上。”
秦初荷有些癫狂的看向林月寒,“师兄,我也爱你啊,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甚至用了自己的一缕分魂绑定在这秘境的器灵身上,就为了引导你,可是为什么,你偏偏不爱我!”
她额角青筋毕露,像是穷途末路的歹徒,执意要一个结果。
“你能根据我给的线索来这个秘境救我,难道不是我在你心中也有分量。”
林月寒有些不耐的掐紧了她的脖子,“我来救你,是记着你和我多年的同门。”
“你我之间,虽为师兄妹,但彼此之间甚少交流,你贪图我的气运,就大大方方的,休拿爱慕作为借口,我还能高看你两眼。”
秦初荷笑起来,她怎会不爱慕,光风霁月的师兄,万年不出世的天才,坎坷的仙途大道在林月寒如履平地。
这样一个,被称作修真界第一的皎洁月亮,是她的师兄,她长久的凝望林月寒的背影,又怎么会,不爱慕。
如果不是林月寒即将和望星洲举办结契大典,她又怎么会孤注一掷,动用自己尚且不能控制的秘境。
“师兄,你错了,”秦初荷深深的凝视林月寒,“我怎么会不爱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