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沈漪漪紧张地看着端阳长公主。
端阳长公主温和一笑,“你想离开齐王府吗?这点你可要想好了,陇西靠近边塞,远不及长安繁华,你这一走,可能永不能再回长安。”
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这样的日子沈漪漪不是没有过过。
来到长安快一年,她惊叹于长安的繁华富贵,却也被迫为奴为婢,任人欺凌作践,吃了太多的苦。
魏玹救了她,可是她根本就看不透他,对他又怕又敬,生怕那夜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在他眼中,她只是个卑微低贱的奴婢,可以救,因那不过是他举手之劳。
即使随意□□作践,供他取乐玩耍,亦无可厚非,谁要她不过是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奴。
齐王府再好,于她来说也不过是个华丽的牢笼,她每日都活得战战兢兢,没有丝毫的快乐可言。
而端阳长公主慈祥和蔼,她又救过月娘一命,只要她肯开口,相信端阳长公主一定会允许她寻找自己的家人。
那时候就算是要给月娘姑娘做奴婢十年,她也心甘情愿!
“奴婢不在乎,奴婢愿意。”沈漪漪哽咽道。
端阳长公主虽应下了月娘和沈漪漪,然事情能不能成她却不敢拍着胸脯担保。
阿鸾当时说沈漪漪并不是魏玹的通房,她也观察过侄儿对这个奴婢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便是站在一处都不会多看一眼,这才下了决心去试探一番。
若能玉成此事,不失为一桩两全其美的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