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在这美滋滋地憧憬着以后的幸福生活,可惜令她失望的却是这一日世子还是没来探望沈漪漪。
到第三日,沈漪漪吃了药后喝了一大碗水,整张小脸都难受地皱了起来,“这药究竟要吃到什么时候?”
春杏说:“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对身子好的药,吃就吃了呗,大夫又不会害人。”
用了内服的药,春杏又拿着外用的药过来要给她涂抹,沈漪漪不喜欢身上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便拢着身上的衣裳道:“我已经好了,我不想涂了。”
春杏扫了一眼她脖颈处一枚淡淡的红痕,无奈道:“依依姐,多少用一些吧,反正这药膏子风一吹干的也快。”
她这么坚持,好像不看着她用不罢休似的,沈漪漪只好接过,她生性害羞,昨日开始就自己上药,春杏很识趣地退了下去。
沈漪漪解了衣裳,只在胸口和腰身痕迹严重些的位置涂抹上药膏,现在这些淤青淡淡的几乎已经不见了。
案几上还放着一瓶更为精致小巧的瓷瓶,这个瓷瓶是用来涂抹那一处的,她一直不爱涂,因为涂的时候总会令她想起……
沈漪漪犹豫了片刻,还是拿了那瓷瓶给自己又涂抹了一次。
今日魏玹下值颇晚,一直到了掌灯时分才回了湛露榭。
吉祥进去给主子换了衣裳,事毕后主子看向他,似乎有话要问。
吉祥眉眼通挑,早知主子要问什么,便笑着道:“世子,依依姑娘今日身子已大好了,下晌的时候还没事儿绣了两条帕子,春杏总说姑娘嫌药苦,依我看看那药是不是也该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