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漪漪感觉到头顶上的男人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仿佛她身无寸缕,这赤裸裸的目光,令她心惊胆战,慌乱地捂住自己的衣襟。
他有多重欲,她是知道的,从前两人在一处,一个月除了她来小日子那几天,剩下的日子他几乎都不会放过她,根本就没有疲倦的时候。
“我,我今晚,真的不行……”她抵着他精壮的胸口,颤颤地说。
她这幅任人采撷又可怜无助的小模样,魏玹就想逗逗她,粗粝的指腹带有暗示意味地揉着她诱人的樱唇,沙哑地问:“什么不行,嗯?”
小奴婢泪光盈盈地望着他。
他明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是什么?”魏玹含住她的耳垂,低沉的话语犹如情人在耳边呢喃。
沈漪漪软了身子,想去挡他的手,他却忽又咬住了她的唇,令她手忙脚乱,娇吁微微地道:“别,我,我……”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魏玹有些好笑,碰了碰她的唇,抿去她眼角的泪,“又哭什么?”
托着她的腰轻轻翻了个身,干燥温暖的大掌撩开她的小衣,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叹一声道:“逗你呢小傻子,我舍不得看你哭,乖,别哭了。”
沈漪漪把脸埋在枕里,不想听他讲话。
男人在战场上拿到刀,杀过人的手揉得不轻不重,竟意外的手劲儿得当,热源透过肌肤缓缓传入小腹内,沈漪漪觉得好受了些。
魏玹在她脸上温存地亲了一口,她有些害怕地躲闪,却又被他堵得无处可去,瞧见他宽厚的手掌中央似乎有道极狰狞的伤疤已经结了痂,多看了两眼,便昏昏沉沉地躺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