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得知此事后大恸,以致旧病复发接连十几日罢朝,如今朝中都是齐王与几位阁老做主主事。
新的援军正朝着幽州出发,幽州之困,边疆之险究竟能不能解决,此事谁也不知。
崔夫人与崔桓玉得知消息之后就严禁下人在府中理论此事,再加上沈漪漪月份大了之后不常出门,是以能顺利瞒到今日。
两人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会从周晗的嘴巴里说出,被她听去。
周晗不知内情,此时正坐在窗边自责万分,痛苦不已。
倘若沈漪漪真出事,他怕是能给她赔命。
幸好大夫来给沈漪漪把脉之后说并无大恙,只是急火攻心,吃上几贴药便能好了,几人这才由忧转喜。
沈漪漪醒了。
抬头一看,周晗,崔夫人,崔桓玉,小翠,排成一排在床边站着,俱是满脸担忧。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撑着要坐起来,崔夫人忙去扶她,“你起来做什么,再躺着歇一会儿。”
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崔桓玉会意,将周晗拉了下去。
出门之后,周晗赶紧问崔桓玉,“桓玉,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我哪句话说错了?”
崔桓玉看着周晗焦急、担忧不似作伪的脸庞,默了片刻沉声道:“前线将士,有一位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