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得她心砰砰直跳,脸也红透,娇吁微微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平复着。
两人便这般亲密相拥着,谁也不愿动一下破坏这难得的安静,突然漪漪想起魏玹的旧伤,赶紧起身问他,“你身上的伤、毒怎么样了?”
“伤都好了,毒也清理得差不多了。”魏玹握住她的纤纤柔荑,知她不放心,便亲自将衣袍揭开,直到露出那处长出新肉,疤痕几乎淡得瞧不见的腰腹,漪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抬手,在上面摸了也就两下,感觉他好像比两个多月前又强壮了许多,腰腹间的肌理还是那样的紧实,便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抬眼时却被他含笑的凤眼捉了个正着,漪漪窘迫极了,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想我吗?”魏玹索性将她打横抱起,两人坐在榻上,她则坐在他的腿上。他靠近了问,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侧脸上。
“想,想你。”她耳根滚烫。
虽然已经做了许久的夫妻,可面对他这般灼目直白的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垂下了眼帘,不敢乱看。
他离开的三个月,在路上两人其实也一直通信。
不过在信中,多半是说安安,说这几日、这一路发生了什么事,再者报平安罢了。
尺素如何能有当面传情更慰藉相思。
“有多想,嗯?”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羞窘,就是想呗,怎么还非得分子卯寅丑?
“我每晚都在想你……”魏玹满足地轻叹着,吻上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