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罚站都不忍心。
被扔过来了一个崽子,大爸爸也勉强专业了一些。
他先给大崽做了整体的测试,然后思考着大崽以后专门的锻炼计划,这才开始带崽锻炼。
大崽是个内敛的好孩子,一点都不会轻视他爸爸,只会用担忧的目光看着爸爸,担心他爸爸一病不起。
不过,他爸爸这病更像是个薛定谔的病一样,明明脸比白色粉笔末还白,偏偏看着一点事情都没有,还能教着小朋友打拳。
“看好,”顾蕴书声音轻轻的,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机甲地对决,远程很多,但是近战也必不可少,所以实战是必须的……”
一边温温柔柔地说着,一边给小朋友纠正动作,“懂了吗?这样的姿势,力道更大。”
意义i下意识地跟着动作了一回,回头看着大爸爸眼睛亮晶晶的:“真的欸!”
顾蕴书心底的好胜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来,我们继续……”
他给孩子上了四十多分钟的课,让小朋友休息了会儿,父子俩一起坐在地面上,交流着感情。
“能说说以前是怎么和我相处的吗?”
顾蕴书听着小朋友说了说原委,一时有些好奇起来。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孩子不可能是他们的,而当这孩子离奇地冒出来后,他们反而很容易相信孩子的话。
或者说,他们愿意相信孩子的话。
一一似乎也是得到了鼓励,鼓起了勇气:“你以前……和现在不一样!”
“哦?”顾蕴书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深思,“哪里不一样?”
如果小孩儿是认错人的话,他非得将这人揪出来,杀死,取而代之。
一一低头,学着希希扳着手指数。“我四岁的时候刚见你的时候,你是一个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