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
陆启明舔了舔后槽牙,“文慧郡主。”
谢砚蹙眉,陆启明直接道出了担忧:“这位将来是要联姻的,圣上也没说让他和谁成亲。他被文慧郡主拽入府里,就算是全头全尾的出来了,也……也说不清啊。”
满京城,谁不知道文慧郡主行事颇为散漫,且不羁。就算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第二日也能传出来事儿来。
清白不保啊!
陆启明说完,见谢砚反倒是眉眼平和下来了,他问道:“难道谢大人不担心?”
谢砚淡淡的道:“郡主府上戒备森严,想来无人能伤害他。”
“哎呀,”陆启明着急了,“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谢砚道:“你又怎么知道他是被迫的?”
“他当然是被迫的,他在路上……”
陆启明忽地息了声,想到好像是安可自如主动跟在文慧郡主身后的,那这么说,他是自愿的?
都说西国人行事奔放,男女看对了眼,野合之后再成婚也是常有的事。但这是大显啊,未免太格格不入了些。
正当陆启明寻思的空档,谢砚抬腿走了。
“谢大人,你去哪里?”
谢砚脚步没停,“自然是去歇息。”
一晚上过去了,除了陆启明,大家都睡的很好。
早上吃饭的时候,科勒达看见陆启明眼底青色一片,随口问了一句:“陆大人夜里睡不安生?”